我:「開什麼車!你怎麼這麼汙!」
※ 於是此篇PWP,慎。 (嗯?)
※ ※ ※
(其六)
當瓶子裡剩不到三分之一的酒水被打翻灑在辦公室地毯上時,風逍遙還是直覺肉痛的喊了聲:「老大仔,太可惜了!」
第二個反應是:「欸這樣明天來打掃的阿姨會很困擾的。」
鐵驌求衣居然還真因為他這句話稍微停了一下動作。然後或許是乾脆放棄,也或許是已經在腦海裡得出了解決問題的方式,也沒回答風逍遙,手上忙著繼續攻城掠地。
風月無邊是烈酒,烈,極烈,也只有風逍遙這樣體質特殊才有辦法把它當水喝,尋常人總是很快就得舉手投降。此時滿室酒香濃烈醉人,鐵驌求衣的體溫比往常來得更高,被對方拘在牆邊的風逍遙不一會兒就被蒸得出汗,佈滿粗繭的大手每碰一下,就能把青年燙得忍不住掙扎呻吟。
鐵驌求衣叼著風逍遙的舌頭,將那些聲音全都吞吃入腹,指尖沾著黏液探入柔軟灼熱的穴口,感受得到一瞬間的緊繃與掙扎。青年的雙手被領帶給縛住,此時環在男人的肩頸上頭,最多也只能報復般拉扯那條大辮子,單腳被強壯的臂彎給勾著,另一腳幾乎只有腳尖還踩在地上,面對幾乎是霸道的侵略毫無辦法,只能用鼻音悶悶的抗議著。
辦公室的一側沒有牆面,取而代之是一整片落地窗,室內沒有開燈,從窗外灑落的整片月光就足夠明亮,此處樓層極高,上空視野開闊,遠眺可以看見大半個城市的夜景,不遠處高速公路上流動的燈光如星河。這樣開闊的視野總讓風逍遙有種幕天席地的錯覺,感官也隨之敏感了起來,灼熱體溫彷彿下一秒就會將空氣中的酒精給點燃,連人都給燒得融化,黏稠汁水沿著腿根流下。
當探入三根手指也毫無阻礙,鐵驌求衣總算捨得放開風逍遙被吻得紅豔的唇,上頭沾染著水痕,反射冷白色的月光。鐵驌求衣伸手捧著青年的臉,細細端詳,風逍遙被他吻得有點懵,好半晌才回過氣,側過臉看他。
那雙眼早已連眼尾都沾染上情慾的薄紅,淚眼朦朧的。
「老大仔……」似乎是對突然就停下動作的鐵驌求衣感到不滿,風逍遙抱怨的哼哼,在能力所及的範圍內扭了扭身子,「你睡著啦……」
兩張臉貼得極近,一開口便滿腔醉人酒氣,鐵驌求衣還是沒應他,逕直把風逍遙還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拉開,按到牆上,另一手更用力架開青年修長雙腿,火燙灼熱的性器對準穴口,用力的頂了進去。
他倆同時發出了低低的嘆息聲,似是痛的,又是感到滿足的。
後來的事風逍遙就不太記得了。
他就是被架在砧板上的魚肉,讓男人把他生生剖成百八片碎塊,徒勞的喊著慢點慢點夠了不要了。情事中的男人比往常更加寡言,更何況今日還有酒氣助興,矇了向來極為克制冷靜的理智,僅存最純粹直接的情慾。
像獸,毫無憐憫,就算懷中的獵物哭啞了嗓,仍殘忍的生吞活剝。
可他也總是心甘情願,全心全意的,獻上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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