※ 薛丁格的攻受
※ 心靈空乏靠段子來自我療癒,OOC算我
※ ※ ※
(其三)
近日的天氣是標準的一日見四季,多一分太熱少一分太冷,簡直不知道該怎麼穿衣服。
睡前還蓋著薄被吹著電風扇,半夜就開始搶被子了。兩個大男人在薄被底下縮成一團,你踹我我踩你的爭著雙人被底下的小小面積,又恍恍惚惚抱在一起睡著,風逍遙一隻腳掌落在被單外頭凍得冰冷,縮回來之後正好就踩在鐵驌求衣大腿上,把人給生生凍醒。
風逍遙說著夢話咕噥了一聲,把失了阻力的整條被子捲走,翻個身滾到床的另外一端去。
隔天早上起床,風逍遙發現自己被裹成了個動彈不得的繭,且鐵驌求衣完全沒有要來解救他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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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其四)
風逍遙縮在沙發的後面,仰著頭看過去,可以看見男人的肩與毛茸茸的金色亂髮,辮子尾巴剛好搭在沙發背的邊緣。鐵驌求衣正掛著耳機,那端可以聽見敲打鍵盤的聲響,劈哩啪啦的好像在打仗一樣。
默默在心裡數了幾秒,在鍵盤聲稍微停頓的那一個霎那——
「哇!」
青年從背後跳了出來,一伸手鉤住坐在沙發上那男人的脖子,然而下一刻就感天旋地轉,被抓住手臂直接從後方翻了過來,連忙穩住重心不讓自己一路就這麼滾到地上去,抬頭卻看見男人銳利而遊刃有餘的眼神。
風逍遙尷尬的嘿嘿一笑。
經過十五秒鐘左右的短兵交接,鐵驌求衣好整以暇的的端著他的筆記型電腦走了,留下風逍遙仰躺在那裡,跟自己被左手綁右手打了個結的袖口搏鬥。
「老大仔你好幼稚啊!」
「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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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其五)
約莫中午時風逍遙去了一趟鐵驌求衣的辦公室,回來之後就變得有點奇怪。
不過真要說奇怪之處,也有點說不上來。大概就是藉口巡邏而離開座位到處溜搭的次數少了,窩在自己座位上埋首認真心無旁鶩的時間長了,白日無跡試探了數次竟然都一無所獲,整個工作環境都壟罩著一種奇異的壓抑氣氛。
小七在拿資料給鐵驌求衣時也提起了關於軍長異狀的困惑,鐵驌求衣抬起頭瞥了他一眼,視線又轉往他的身後。小七不明所以的回過頭,剛好看見那極具辨識度的馬尾一甩頭從門口溜走的畫面。
「軍師,你跟軍長……」抱著資料,小七的表情顯得相當的小心翼翼。
鐵驌求衣理所當然的沒打算解釋:「回去工作吧,沒事。」
這很顯然是有事,然而就連白日無跡都無法看出端倪,直到當天下班仍猜不出個所以然來。下班時間一到,風逍遙就忙著把全辦公室的人都趕走,確定人都離開之後,才自己往鐵驌求衣的辦公室竄。
鐵驌求衣好像就是在等他,難得的沒有要留下來加班的樣子,桌上都收拾乾淨了。風逍遙一進門就撲了上去,伸手往鐵驌求衣的臉上掐。
居然沒有被罵胡鬧。
風逍遙的樣子看上去有點生氣:「果然還在燒?」
鐵驌求衣坐在那任由他捏,總是銳利嚴肅的輪廓也顯得沒那麼無可動搖了,直到風逍遙前前後後都摸過一輪,才抓住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爪子:「沒事,有吃藥了。」
「什麼藥?」風逍遙眼睛瞪得更大了,「喔你又自己吃成藥了?什麼時候?成藥很傷身榕桂菲也都跟你說過——」
「……」
「早上就覺得你怪怪的了居然還撐到現在,對啦我知道現在很忙但不過請一天假苗疆也不會倒你為什麼就是——」
「風逍遙。」
「怎樣?」
「陪我去看醫生?」
鐵驌求衣說這句話時完全沒了平時的威嚴強勢,卻也只是單純的、平舖直述,好似風逍遙答應不答應他都無所謂一樣。風逍遙睜著眼睛繼續瞪他,停頓幾秒後,一句話都沒吭就扭頭出了辦公室。
「……」
手裡頓時落了空,然而還不等鐵驌求衣有什麼反應,風逍遙又從門口探出頭來:「老大仔你快收東西!我去開車。」
青年說這話時還鼓著臉頰呢。鐵驌求衣忍不住笑了。
「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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