※ 那個重杖一百(r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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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期的軍旅奔襲生涯中淬煉出的體魄壯碩魁武,麥色肌膚包覆著肌肉,每一道起伏都蘊含著力量,如山如岳,令人打自心底敬重、卻又無比嚮往。蒼越孤鳴忍不住低頭去吻,自頸側沿著凸起的肌肉一路吻下,嘴裡嘗到汗水與血液混合的腥澀氣味,更催化那股自胸膛延燒至下腹的熱度,原先還算克制的吻也被引得逐漸激烈,一下子就在後頸處啃出了帶血的齒痕。
寬闊的背脊上頭佈滿瑣碎細長傷痕,不深、只傷及了皮肉表層,冒著細細碎碎的血漬。蒼越孤鳴彷彿被血腥所吸引,修長的手指沿著傷痕一一抹過,擦去上頭的薄薄血色,連細密的汗珠都被染成了粉紅。這等傷勢對武者來說應是不痛不癢,卻引來沙場老將一陣無法克制地顫抖,鐵驌求衣全身緊繃,呼吸逐漸沉重混亂。
撐在刑架上的雙手緊緊攢住了縛住手腕的麻繩,手臂肌肉緊繃鼓脹,應是隨時都能掙開這形式上的束綁,卻沒有這麼做。苗疆軍師低垂著頭,姿態順從,竭力迎合埋在體內的燙熱頂弄,他的王咬著他的頸如咬住獵物不肯鬆口的狼,一下一下頂得更深,甚至手指毫無預警的環上前方性器,逼出鐵驌求衣的悶哼,聲音短促,全被主人隱忍的厄在喉間。
蒼越孤鳴倒也不逼他。狼王鬆開了口,清楚看見他留在臣子身上的那個鮮紅齒痕,血水混著汗水一路淌下,讓交合之處更加濕滑。他安撫似的將手掌蓋上鐵驌求衣緊繃的手背,沿著突起的血管筋骨處感來回撫摸,他可以看見他的軍師半垂著眼,眼裡努力維持著一貫的清明,卻逐漸力有未逮,汗濕的金色捲髮貼在皮膚上頭,那條大辮子垂在胸前,順著動作而來回搖晃。
「軍師。」
修長的手指愛撫著手裡的燙熱性器,蒼越孤鳴的神情溫和,同時腰部也仍輕輕地挺動著,維持著一定的規律。鐵驌求衣的呼吸越發粗重紊亂,卻仍不怎麼發出聲音,在聽見呼喚後側過臉與王的視線對上,青年王者的雙眼湛藍透徹,彷彿能看透一切。
「你可知錯?」
「臣……」
話都還沒說完,後方便重重一頂,狠狠撞上體內最要命的那點,前方被掌握住的性器一跳,泌出色濁的黏液。鐵驌求衣低吟出聲,快感與羞恥感混成一團,蒼越孤鳴卻好像很滿意,自背後環抱住了他的腰腹,溫和而憐惜。
「孤王信任軍師為苗疆的用心。但同時孤王也希望,若有下次,軍師能同等的信任孤王。」
「……是。」
「那麼,最後還剩幾下,軍師自行數著吧。」
「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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